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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瀚就猛地扑上来，对着刘长福一通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刘长福年纪也不小，可禁受不住这一出，当即发出一声哀嚎。两个小内侍赶紧拦住王瀚，发现拦不住，干脆拦腰抱住。旁边几人七手八脚的来拽刘长福，总算将他解救出来。

    这下嘉和帝的脸都黑了。他刚刚还说要嘉奖王瀚，谁知这人转眼就白日发疯，这不是打他的脸吗？

    嘉和帝吼道：“太医呢，还愣着做什么？还不来看看王瀚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是、是！”方才给王瀚包扎伤口的小太医，再一次上前，靠近王瀚。

    王瀚见人就想扑打，硬是被几个人按住，这小太医才得以近他的身。

    小太医连忙给王瀚切脉，脸上露出犯难的表情，接着又翻看了王瀚的眼皮、鼻子、舌头，这才得出结论，跪在嘉和帝面前道：“回禀陛下，王大人这是间歇性的疯病犯了。”

    “疯病？”嘉和帝顿时觉得脸面极其挂不住。一个科考探花，他钦点的，还委以正六品的官职。没想到竟然有疯病？

    嘉和帝下意识的就问翰林院院首：“王瀚当真有疯病？”

    院首也是一脸惊讶和不信，闻言，站出来给嘉和帝施礼，“皇上，王编修在翰林院供职这几年，未曾有过犯疯病的时候啊。别说是下官，就是整个翰林院的人，也没听谁说王编修有疯病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嘉和帝只好继续质问小太医。

    小太医回道：“疯病分许多种，有种疯病，只要不受特定的刺况，的确是疯病发作之人的迹象。只是，总觉得来得有些突然，故此他只能判定王瀚是“受了特定的刺, 真真是怒的想要吃人。

    秦素鸢一直在观察两人的表情，她心中冷笑一声，和应长安交换了眼色，用唇语说道：“你的毒果然厉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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