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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时向下扫去：“托尼，她什么时候会醒？”

    托尼斯塔克花式炫耀：“多谢队长的关心，我的斯塔克小公主很快就能醒来，大概……五分钟？话说，突然多了个孙女感觉怎么样，cap？”

    史蒂夫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黑寡妇解救了尴尬的队长，她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水下，迟疑道：“你已经打算收养她了吗，斯塔克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看过她的资料，斯塔克的判断向来很准确。”

    托尼奇怪道：“而且我以为她在战场上的表现已经说明了这个？顶多给她做个能力测评，小姑娘的能力都是辅助方面的，或许需要一点系统性的训练，你看她今天累成了什么样子，她必须知道什么叫做量力而为，等她醒了，铁人爸爸必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他骄傲的宣布：“还有，以后斯塔克小公主的心形泡泡只能套给她亲爱的爹地——钢铁侠！”

    这回连队长都不接话了，他们默契的望向泳池，忽略了花式炫耀的钢铁侠。

    清澈的水下，小姑娘抱着鱼尾缩成一团，时不时吐出两个泡泡，鸦色的长发同她轻薄的橘色尾鳍随着水波一荡一荡，过了一会，她睁开双眼，先是惊惶不定的向四周看了一眼——这个举动同时让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为她过往的经历感到心酸。

    托尼站在泳池边缘，故作轻松的向她招了招手：“过来这里，甜心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听到他的声音很快松了口气，她拢过长发，用一种鱼类在水中特有的的优雅动作，轻轻的摆了摆尾。那条橘色的鱼尾柔韧的不可思议，也美丽的不可思议，她就像水中燃烧的一簇火焰，在穿过整个泳池之后，轻松的跃出水面，悬浮在离他半尺的地方，她的声音美妙又虚幻，就像海上的泡沫一样，轻柔的仿佛一碰就碎。

    刚睡醒的二十一想起昏迷前系统噩梦一样的尖叫，顿时一个哆嗦，她对着钢铁侠坚定的、铿锵有力的道：“……签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只要你开口，你能得到一切你想要的，不过不是现在。”托尼摸了摸小姑娘披散的长发，惊讶的发现它竟然是干燥的：“我们需要谈谈——你叫二十一，对吗？贾维斯在神盾局的变种人资料里发现了你，不过是另外一种形态。”

    看到小家伙瞬间惊恐的模样，托尼安抚的道：“别担心，没人知道这个，贾维斯已经删除了你切换形态的监控记录，你是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二十一稍微松了一口气，在意识里使劲敲系统：为什么任务世界会有我的资料？！

    系统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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